康子 靈氣逼人
新春向黃Sir拜年,原來他上了湖北的武當山,豐年好大雪,冷得厲害
筆者也很想去,所學的紫微斗數,源自北宋道教,武當自明朝永樂年間大盛,保存了不少道教的珍貴文物。除了修道、養生、武術等之外,可能亦涉及玄學術數,很應該去瞻仰一番。
先別說遠在湖北,近在香港,龍年的世道又如何?上星期六(二月四日)剛立春,可惜是「破日」,連同今年初一(一月二十三日),又是「破日」,合成「初一立春雙破日」的格局,極之罕有。
論曆法,黃Sir是大行家,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,他以「觀龍」之名,與黎峰華、渡森、鄧匡哲共四位,合著了《標準萬年曆》,中西對照,是玄學中人傍身必備的手冊。
該書的實用程度極高,從民國元年(歲次壬子,公元一九一二年)起,詳列至二○五○年,共一百三十八年的曆法,包括每年的二十四節氣。筆者最欣賞的部分,是附設香港的夏令時間表,與標準時間對照。這是殖民地時代,為節省用電的特殊措施,從一九四六年至一九七九年,均有記載,對於在該段期間出生,為查證標準時間的人們(應加一個鐘?或減一個鐘?),是非常重要的指引。
按這本《萬年曆》,今年「立春」的時間,是酉時(傍晚)十八時四十分,這亦是互聯網上,普遍流傳的時間。
可是據黃Sir說,當年他們合著此書時,是根據民國時代,一位傳統曆學家的資料,再往後推算至二○五○年。
假如要精算,應是逐年研究。所以香港另一位曆法專家,蔡伯勵的傳人蔡興華,其「蔡真步堂」出版的《通勝》,則列出「立春」時間是酉時一刻八分,即是傍晚六時二十三分,與黃Sir的版本有十七分之距。這是計算曆法的年差之異,容後再算。至於「雙破日」,對香港人來說是好?是壞?抑或差到不堪?
黃Sir卻認為「破完再破」,竟未必是壞事,因為「破舊」之後,才可以「立新」,不破不立,但是過程之中,難免飛沙走石,而且上落必大,情況可以很激烈,有時會各走極端。
為免誤傷無辜,殺錯良民,我們唯有一切小心謹慎,寧保守毋冒進,相信許多人已有共識了。遂引出另一個更有趣的問題:究竟現代是誰人訂製標準曆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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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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